的桌上。
“仙人仗?这啥东西?”苟药师一脸懵。
“你去周围郊区农村,专门让人去寻苦竹、淡竹的林子,找一种无枝无叶,光杆竖着,全杆漆黑发亮的幼竹,这竹子全无竹肉,枯而不腐,死而不倒,这就叫仙人仗!你是城里医生肯定没见过,可这玩意儿乡下人见的多!”
说着话的李向南也有些兴奋起来。
苟药师绕出药房,一脸疑惑道:“院长,你要这味药做什么?”
“给龚新梅做药引子!这是一味攻坚消肿的药!希望能有用!”
苟药师和一干药房医师面面相觑,大伙儿都觉得这事儿多少有些匪夷所思了。
要知道龚新梅可是得了肝癌,现在已经到了肝腹水晚期了……
“去吧!给你几天假,帮我寻一寻!现在说句不好听的,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!快去吧!”
李向南拍了拍苟药师的肩头。
“好,我这就去!”苟药师深深看了一眼药笺上的字,赶紧揣进了口袋,出门骑车去了。
既然目前西医还无法根治龚新梅的癌症,那只能退一步,用老祖宗的办法再试一试了!
哪怕延缓个一年半载的性命,也比只能活两个月强!
仙人仗!
希望能够有点用吧!
吱!
李向南刚刚在办公室坐下,就听到一串刺耳的刹车声在楼外响起。
接着洪凯旋的熟悉嗓音就传了过来,“李医生,李医生人呢,李医生……”
“嗯?洪部长怎么了?”
一听到这么焦急的声音,李向南下意识的便快步跑了出去,正巧看到洪凯旋急匆匆的跑进了大厅。
“哎哟,这次真是闹大了!搞不好要出人命,上升到外交事件那就玩了!”洪凯旋一把抓住李向南的手就往外请,“李医生,我这是不得不来求你了!”
“洪部长,是不是你上次说的跟你去哪个使馆治病的事情?我正要跟您打电话问问情况呢,没想到……”李向南脚步跟上去问道。
“是啊,大马大使的女儿……前些天我过去拜访的时候就瞧见她不对劲了,催促着让人带她赶紧来你这里看一看!大马使馆的人都说大使在忙……可今早一看,整个人都在吊气了,眼看是不行了……”
“人都不行了?”
李向南眉头一跳。
这人要是死在了龙国,确实够麻烦的!
生老病死,世事无常。
晓得生命就剩两个月,这未免对一个人太过残酷。
但现在这不死心的希冀也被方宇带回来的结论给拍死了!
他揪了揪自己的眉心,思索着破解之法,他的手滑到自己包里,顿时心里一动。
从挎包里翻出那本祖传的《奇经八脉考》,来来回回的翻了数十遍,忽然间便眼前一亮。
接着他便倏地站了起来,快步跑到药房前,刷刷刷的在纸上写起了什么。
药房的药师们瞧他如此慎重略微还有些亢奋的表情,都有些好奇,纷纷围了过来。
“院长,您写啥呢?”苟药师放下茶杯,笑呵呵的挤到窗户前瞅。
“你马上去寻仙人仗这味药!”李向南把药笺一撕拍在了他面前的桌上。
“仙人仗?这啥东西?”苟药师一脸懵。
“你去周围郊区农村,专门让人去寻苦竹、淡竹的林子,找一种无枝无叶,光杆竖着,全杆漆黑发亮的幼竹,这竹子全无竹肉,枯而不腐,死而不倒,这就叫仙人仗!你是城里医生肯定没见过,可这玩意儿乡下人见的多!”
说着话的李向南也有些兴奋起来。
苟药师绕出药房,一脸疑惑道:“院长,你要这味药做什么?”
“给龚新梅做药引子!这是一味攻坚消肿的药!希望能有用!”
苟药师和一干药房医师面面相觑,大伙儿都觉得这事儿多少有些匪夷所思了。
要知道龚新梅可是得了肝癌,现在已经到了肝腹水晚期了……
“去吧!给你几天假,帮我寻一寻!现在说句不好听的,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!快去吧!”
李向南拍了拍苟药师的肩头。
“好,我这就去!”苟药师深深看了一眼药笺上的字,赶紧揣进了口袋,出门骑车去了。
既然目前西医还无法根治龚新梅的癌症,那只能退一步,用老祖宗的办法再试一试了!
哪怕延缓个一年半载的性命,也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