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。。。。他动不了,也不敢动。
只好沉默一会,对着魏渊说道。
“彼时咱们两个处境相同,就不要互相挖苦了吧,大将军?”
魏渊负手而立,感受着左右不断闪烁的修为气息,朗声笑道。
“处境相同,你这阉人不光不说您,甚至现在都想要和我相提并论了?你也配?”
韩意的身子落后几步,刚想发作,前面的魏渊却是负手前行,不咸不淡的说道。
“想清楚一点,你应该不难发现,我魏渊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宗师。”
“想要动手可以,但是代价你可是要自己承受得了。”
“如若可以的话,我可记得宇文重庆还在大内之中,不妨你把他叫过来一起上就是了。”
“咱们的皇帝陛下信任你固然没错,不过若是我想要砍了你,你觉得咱们的皇帝陛下会不会捏着鼻子认下来?”
“当了几天忠犬当真不知道自己什么位置了不成?阉人就是阉人,一身的腥臊气,一个个的肚子里面除了脓水就是坏水,你也配和我打机锋?”
“侥幸杀了我,我倒是无所谓,但这十万边军顷刻间翻覆,你该如何应对?
也不知道你会不会被打上耻辱柱。
死后落得一个祸国殃民的名声。”
这位大内名副其实的总管听着无穷无尽的奚落嘲讽语,竟然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。
滔天的怒火无处释放却只能压抑进入肺腑。
许久之后脸上才重新恢复平静,竟然是拱手行礼说道。
“谢过大将军指点。”
“不错,不错,这才有点当奴才的样子。走吧,陛下估计已经等急了。”
剩下的路,没有人再度说话。
这一场胆大包天的交谈,也不会听到其他人的耳朵里面。
韩意默默的跟在了魏渊的身后,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矜持,只是脸色难堪。
不过多时,便又来到了这一座人迹罕至的院子。
院子内枯叶丛生,门打开。
踏入门槛之中。
只见那一棵枯树上最后一片叶子落下。
落目看去,门口处,台阶上。
坐着一位满头枯槁白发,气血濒危的老者。
见到来人,却是露出一抹沧桑的笑容。
“你来啦?”
魏渊神情恍惚,却是拱手说道。
“微臣魏渊。”
“见过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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