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此特意过来凑个热闹。难道白雪师妹还会见怪不成?”
白雪就知道自己必须说话了,否则就成了惹人嫌的“第三者”。“白雪久闻嘉麒师兄风度翩翩、雅量非常,早就想一睹嘉麒师兄风采。”
管玉贞见白雪不想当“背锅侠”,只好牵着白雪的手,到甲板上迎接嘉麒。
嘉麒听出了白雪话中“雅量非常”的讥刺意味,但也只能装作听不懂,洋溢着灿烂的笑脸踏上管玉贞的飞舟。
三人见过礼,嘉麒迈进船舱,“嘉麒知道玉贞师妹这里有客人,特意带了一点好茶,正好煮茶论道,也好解旅途寂寞。”
白雪巴不得有一根搅屎棍在这里。这管玉贞仗着身份尊贵,挖墙角挖到了寒雪宗,寒雪宗就这么好欺负?只要嘉麒肯喝醋,就可以拉过来结成统一战线。于是说道:
“白雪在宗门里倒也学过一点茶道,如果玉贞师姐和嘉麒师兄不嫌弃,白雪倒是愿意效劳。”
管玉贞此时比吃了一只苍蝇还难受,她平素就不怎么看得起嘉麒,此时只好眼巴巴的看着阵盘上另外两艘飞舟的影子。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打马打镲就好了。
但那两艘飞舟就像路人一样,一前一后从她飞舟两侧飞过去了。
既然赶不走嘉麒这只苍蝇,就把他引到白雪身上去。管玉贞拿定主意。
而嘉麒比吃了一堆趴在翔上的苍蝇还难受。飞舟很小,夏辰睡在管玉贞的闺房里,这样香艳的场景怎么逃得过他的神识?好一对奸夫淫妇,如果白雪没有在场,那个光头少年铁定会滚到玉贞的床上去。
白雪看到嘉麒“风云变幻”的脸色,心中就是一乐。有乐子看,她自然不会催着嘉麒拿出茶叶。
玉贞想让嘉麒死心,干脆在嘉麒的心口狠狠的攘上一刀,“夏辰师弟贪睡。玉贞让他睡床,他非要睡地,说是玉贞的床小,怕会从床上滚下来。”
骗别人难,骗自己还不容易吗?嘉麒强作欢笑,“本想着可以四个人秉烛夜谈,共叙佳话,不想夏辰师弟却是捷足先登,抢占了最有利的地形。”
白雪“噗嗤——”一声笑岔了气,就连玉贞也放松了心思,只要嘉麒没有当众撕破脸,这朋友就还要继续交往下去。“玉贞的闺房里还有更有利的地形,嘉麒师兄是不是有想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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